一 念

06-09 10:26   洪湖市长跑协会   真开心跑团 邓楚柏

邓楚柏:夏天起得早,门房开得也早,冬天就不行了,经常翻铁门出去,有一次翻铁门把唯一的一条阿迪裤子挂破了,心痛了好几天。

要说我的跑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我竟然一时真的有点说不上来。

只知道小时候,父亲就爱晨练,当我们全家从朦胧的睡眼睁开时,父亲已经从外面晨练回来,先是“吱呀”的门轴声,接着是“嗞嗞”的刷牙声,把我们从梦中唤醒。居然还有几次吃到父亲清早从野外捡来的兔子、鱼……让当时并不富裕的全家打上牙祭,乐呵一整天。

后来,上了学,初中、高中偶尔跑了几次,还在学校的长跑比赛中拿过几次名次,但那时长跑并没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。

我从2011年5月5日,开始了我的每日长跑,一直至今。当时只是从教工之家(现如今的购物公园)跑到夹街头,跑到烈士陵园,跑到排水闸,跑到十八家,偶尔做做力量训练。也没有刻意去计时,也没有规定累计跑量多少公里,有时间多跑点,没时间少跑点。夏天起得早,门房开得也早,冬天就不行了,经常翻铁门出去,有一次翻铁门把唯一的一条阿迪裤子挂破了,心痛了好几天。

要说跑步成为一种执念,是从2017年的第一场马拉松(贵州六盘水)开始,当时同行的有十几人,刘明带队,提前五天,开始了马拉松之旅,吃了、喝了、玩了,7月23日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个全程马拉松42.195KM。那天,平均温度28摄氏度,平均海拔1900KM,当我轻松地跑完21KM,我心里开始得意,想着被传言谈虎色变的全马并不算什么。可没曾想痛苦的“长征”从23KM开始,大腿不适,小腿僵硬,各种不适的症状悄然而来,各部位的疼痛接踵而至。卜朝义追上了我,张传汉扛着洪湖长跑协会的大旗跟了上来,彭律师追上了我,胡小红也一步三摇的跟了上来,一公里一公里的喷云南白药,一公里一公里的大口地补给,整个右腿的刺痛伴着不间断的一到两公里缓坡,让人望而却步,跑、走结合成为我后半程的常态。

马拉松赛道上,第一次看到中央电视台的飞机在空中直播,第一次看到如潮的观众在呐喊助威,第一次看到奇装异服的跑友朝我们呐喊加油,第一次看到25KM处一位老年跑友摔倒,第一次看到小朋友伸出小手,怀着期盼的目光,高喊着“叔叔,加油“。太多,太多的第一次,你怎么舍得放弃这第一次的42.195KM呢?30KM、35KM,身旁的跑友改跑为走的多了起来,最后的两公里,我蹒跚而行,终于以5小时56分的成绩完成了我人生的第一个马拉松。至今看着那古铜色的奖牌,黄色的绶带依旧感慨万千,不容易啊,太多的汗水与艰辛浇灌而成的奖牌,跑马的经历令人难以忘怀!这是一种执念,这更是马拉松的一种魅力。

后来的马拉松,我怀着对全马的敬畏之心,开始了有计划的科学跑步训练。一个全马至少要有两到三个月的准备期,每周一、三、五、七跑步,二、四、六跑休,以高低、快慢的强度交替进行训练,终于让我的马拉松越跑越轻松,也越跑越顺畅。报名马拉松赛越发积极,我先后2017年2个,2018年2个,2019年4个,2020年6个,2021年1个。其中,在2020年的11月合肥与杭州背靠背的马拉松比赛中,以3小时33分的成绩完成了自己的PB。随着近几年的疫情影响,马拉松变成了一种奢望,变成了一种长久的单相思。从前几年狂热的马拉松追逐,到近几年的降温,生活终将归于平淡。马拉松确实可以激发人的潜能,磨炼人的意志,但总觉得太过残酷,虽然没有明确的医学证明它的危害,但我自认为还是有的。

遥想跑步的初衷是什么,让生活的每一天充满活力。每日的晨跑成了一种享受,迎着第一缕阳光,迎着第一丝微风,聆听着第一声鸟鸣,时儿的蛙鸣,时儿的布谷鸟,时儿的雨丝,时儿的鸡飞狗跳,时儿的草长莺飞……大自然的美妙,让人流连忘返。感受着大自然的馈赠,我们是多么的渺小,仿佛是大自然的一粒尘埃,又仿佛是大自然的主人,第一个闯入它们的世界,与它们融为了一体,用臂膀去拥抱它们壮观,用脸庞亲昵它们温度,四季的交替,路边野花争奇斗艳,你是在跑步吗?不,你是在追逐着大自然的脚步,你是在随着急促的呼吸,贪娈的吮吸它的第一缕芬芳。

这就是跑步,这就是迎接第一缕晨曦的拥有者,每日的晨跑,成为一份执念,执念永恒!(洪湖市长跑协会真开心跑团  邓楚柏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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